(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《东西》第197期,原公众号文章由刘荒田编辑,唐简编发。)   去年4月30日,当首波疫情袭击纽约的时候,蔚蓝先生不幸染疫去世,但我得知却是两个多月之后了。这噩耗虽然迟到许久,但对我的震惊却没有半点减弱:他是医生啊,最知道如何保护自己!况且,3月里他还给我发他外孙的视频,这位在曼哈顿当急诊医生的小伙子正在电视台介绍疫情进展呢。我直觉的反应是,即使蔚蓝先生染上病毒,他外孙也可以设法帮助他得到最好的救治,无论如何不会就这样离去啊! ...
(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《东西》第196期,原公众号文章由凌岚编辑/编发。)因为《司炉》,里尔克被卡夫卡异乎寻常的写作吸引,继而跟出版社预订了卡夫卡将出的所有作品,诗人对卡夫卡早期的这篇《司炉》之喜爱,与他之后对《变形记》《在流放地》的保留甚至批评,少有人细究。1922年之后,里尔克与卡夫卡相继写出各自分量最重的作品(里尔克的《杜伊诺哀歌》《奥耳福斯十四行诗》《青年工作者书信》等,卡夫卡的《城堡》《饥饿艺术家》《女歌手约瑟芬或耗子民族》等),两位现代大师的创作巅峰耐人寻味:诗人携带着大地王国的丰盛升至荣耀的天使之列,而土地测量员K(卡夫卡说过他笔下的主人公都是他自己)被面目模糊的人群包围...
(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《东西》第195期,原公众号文章由宣树铮编辑,怡然编发。)   我曾经“杭州听雨”,是在虎跑。沿一条缓缓上行的石板路上山,浓阴覆盖,路旁小溪在树林后忽隐忽现,若即若离,淙淙流下。   走到翠樾堂,天空飘下小雨,我没带雨具,便走了进去。翠樾堂是个著名的茶室,虎跑泉水泡龙井绿茶,那是绝配。我在屋檐下挑了一张小桌坐下,点了一杯龙井茶。 ...